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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网热

标签:一个 自己 老板 这里 网吧  日期:2015-08-09
而且据他说其中的一个竟然是黑龙江的,我发现它其实是挂羊头卖狗肉——弄了十几台电脑联网打游戏,屡屡逃学打游戏,网吧老板新装的网络游戏,已经有的和正在生产的越来越多的网络游
  因为想看股票行情,我买了电脑;因为要下载数据,我接触了internet;因为不想老呆在“菜鸟”的队列里,我常光顾网吧——据说那里有许多“老鸟”,而且比在家里上网便宜……

  找啊找啊找朋友

  我最先去的是cy网吧,据说这里是县城里起步最早的网吧,而且毗邻一所中学、两所小学和一所中专学校,可谓天时地利。的确,这里人气挺旺:我每次去,里面都挤满了各种各样的学生。小弟弟小妹妹们手指飞扬,象弹钢琴般在键盘上劈啪作响,合奏着《找朋友》这首老儿歌。想想自己并不熟练的拼音输入,我就没了上机的勇气,遂站在后面“偷艺”。

  手法最娴熟的是一个小平头——看样子顶大是个初中生。他每次来都先向老板扔支烟,然后自己叼一支,坐下来喷云吐雾直奔聊天室(chatroom)。他给自己起了个很江湖的名字:西门吹雪。你不得不承认聊天室是网上最直接又最适用的沟通方式:西门吹雪同时打开了三个聊天屋,同时和三个女孩聊,而且据他说其中的一个竟然是黑龙江的!西门吹雪的桌面上有一个小企鹅,眼睛一眨,西门吹雪就要喊一句:“哇噻,又来一个老朋友!”我实在菜得厉害,不识企鹅为何物,遂乘西门吹雪点燃第三支烟的空挡向他虚心请教。“网络寻呼机”,他飞快的白了我一眼,从鼻孔里哼了一句。见小弟弟不太友善,我识相的走开了。

  坐在网吧最里面的是一位小妹妹,十六七岁模样,她正在不停的申请免费电子信箱——打开,填资料,发送;再打开,再填资料,再发送……我估计,凡是网站提供的免费信箱她都没落下。然后便是不停的收信和发信,忙的不亦乐乎。小妹妹也给自己取了个很特别的名字:带露的玫瑰,娇滴滴的令人遐想联翩。

  看着小弟弟小妹妹们电子情书迎来送往、聊天室里打情骂俏,我有点站不住了。瞅个空挡坐下来,先学着装了个企鹅——icq,把自己的资料填进去没五分钟,就来了个聊友。我一看昵称,乐了:女人三十一枝花!互相问个好后,我就没了话题。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为什么上网聊天?”她回答的很快:“性生活不和谐”,差点没把我噎死!见我不说话,她紧跟着又来一句:“咱俩网恋吧!”我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根。也许这里更适合小弟弟小妹妹们:没有父母的审视,没有老师的巡查,也没有朋友的建议,相貌、年龄、身高、学历、职业、婚史一概可能都是假的,这种情爱乌托邦让小弟弟小妹妹们向往的热泪盈眶,却不适合我——三十岁的男人应该更现实一些。我连再见都没说,很没风度的撇下女人三十一枝花逃出了网吧。

  离开你并非我愿意

  我是被到处乱窜的鞭炮捻进qn网吧的——那天它开业。这里的人气丝毫不比别的网吧差,除了清一色的中学生,这里还有不少小学生光顾,偶尔还能看到我这么大的大朋友。来得多了,我发现它其实是挂羊头卖狗肉——弄了十几台电脑联网打游戏,或者说这是人家的经营特色。

  这里常常是座无虚席,不,更准确的说,常常是一群群的学生先开了条站在那儿排着队等空机。闷热的空气里弥漫着汗味、烟味和年轻的味道。

  我喜欢静静的看一个绿领巾玩《红色警戒》。我经常能在他本该上学的时间遇到他,他总是玩的很投入,尽管能明显看出他手法还很生疏,但这丝毫不会影响他的状态:他两眼放光,指挥着他的坦克旅在沙漠上横冲直撞,遗憾的是常常在他损兵折将、伤亡惨重的时候,自己的总部车就被对方炸掉了。一次他玩的正起劲,外边风风火火闯进来一男一女,把他拎起来就打。事后我才知道,小家伙不仅说谎骗老师骗家长,屡屡逃学打游戏,就连考试也忘在了脑后。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的代价是父母的一顿拳脚。这以后我偶尔还能遇到他,只是小家伙显然有了长进:一见门外有父母的影子,溜的比兔子还快,神出鬼没的和父母玩起了捉迷藏。

  一群中学生围着一台电脑在玩《生化危机》。女主人公在满城的僵尸中左冲右突,一不小心被僵尸咬一口,玩的和看的都会夸张的大叫一声。我受不了僵尸那恐怖的叫声,也看不惯那血淋淋的恶心画面,没在他们后面多站。

  不停的有人抽烟、大叫和讲粗话,甚至有俩个玩《赶尽杀绝》的初中生两句话不对就打了起来。我知道他们热衷于玩的这种暴力游戏是以打垮对手甚至剥夺其“生命”为乐趣的,但我不知道他们动不动就大打出手是否和这种打斗游戏中暴力方式的反复刺激有着直接的关系。

  网吧老板新装的网络游戏《虚拟城市》最新版一下子就把那些玩棋牌游戏的学生吸引了过去。虚拟城市,玩字当头,游戏的规则是很宽松的:没有固定的情节,没有必然的结局,你可以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结婚,也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工作,故事的发展完全由玩家来决定。那些平时在社会上人轻言微、没有话语权的学生们算是过足了当家的瘾。

  “离开你并非我愿意”,我哼着白雪的那首歌往外走,还有更多的人在往里挤。已经有的和正在生产的越来越多的网络游戏,就象一块块刚刚出炉的面包,带着新鲜的诱惑力不断考验着一颗颗年轻的心。

  你看你看老板的眼

  m m网吧,不象其它网吧那样挂块招牌,如果你是第一次来,只能看到毫不起眼的门面和永远不全拉上去的卷闸,你会想到这是一个仓库或者别的什么,而决不会想到它是网吧。但当你弯下腰从卷闸下面钻进去,你就会看到两排闪烁的电脑显示屏和老板警惕的眼。仅凭网虫口碑相传,就足以使这里人满为患。当然,占绝对多数的还是中学生。

  坐在靠近门口的家伙一直在玩台湾麻将。他每胡一局,画面上的女孩就脱一件衣服。那家伙满头冒汗,两眼直直的盯着显示器,嘴里反复嘀咕着一个字:“脱!”全然没注意到站在后面的大哥哥。哈!小家伙杠上开花,竟然大三元自摸了一把,画面上的女孩脱的只剩下了一块遮羞布。我实在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脸红脖粗赶紧往里走。

  大部分的人都在不停的往搜索引擎里反复键入单词“s e x”,然后随着回车键啪的一声响,各种各样的色情网站就会跃然屏上,画面清晰的不能再清晰,开放的不能再开放。已过而立的我心跳加快、血往上涌,但坐在机前的小弟弟们却是一脸的泰然。我不敢多停(小弟弟们也不欢迎)一溜看下去,除了一位在自由论坛上和李洪志的香港代言人大侃特侃**功的仁兄外,总算看到了一位(也绝对是仅有的一位)出淤泥而不染的网虫:他和我年岁差不多大,正在搜索全国各种报刊的e-mail地址,然后下载到他自带的软盘。他乡遇“知音”,我毫不客气的拽过一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一边看他为投稿作准备,一边和他聊了起来。问到他为何来这里上网时,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县城里的网吧我都跑遍了,在这儿才好不容易挤上机——学生太多了!”“学生们看黄色网站,网吧老板不管吗?”我问。“你不是从月球上来的吧?哪个老板会自断自己的财路?你看老板的眼!”我这才注意到老板的眼:除了两眼放光的点钱,就是百倍警惕的盯着外面,惟独对大小网虫点击的内容视而不见。哈哈,每天要求自己注意观察生活的我竟然连这都没看出来,我不如死了算了。

  接下来的情节不说大家也知道,我离开了那儿。低头弯腰钻出卷闸的瞬间,我把装满鄙夷的目光抛给了老板那双眼,但我马上就后悔了:老板生意好,才能多交税,我们这些小职员才能按时开资,花着人家的钱却骂人家,我这不是恩将仇报吗?何况网络本身就是世界上最大的一面胡涂乱抹的墙,这玩意儿是滋养精神还是毒害心灵,取决于在电脑前忙碌着的每一双手,看那些手如何敲击键盘,能把责任推给人家网吧老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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