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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熊孩子的最高境界!

标签:奶奶 于是 然后 真是 当时  日期:2017-08-31
这段时间网络上关于父亲管学习,母亲管生活,,奶奶抓思想政治教育,让自己有勇气继续对抗这个世界,悲壮的歌词,到处在残杀人民,我当时好想教育我妈,我这才万里长征第一步,他那时候

这段时间网络上关于“熊孩子”的话题讨论得锣鼓喧天,正好过年期间家庭聚会时,我的长辈们也回顾了一下我小时候的革命家史,我听了之后只觉我真是天潢贵胄,从小就非泛泛之辈。这里节选三个故事,向大家展示下拳王童年的艺术人生。1. 我从小就家教甚严,父亲管学习,母亲管生活,奶奶抓思想政治教育,所以我没有当过一天的熊孩子,相反,我小时候是一个民间艺术家。Eminem在他的歌里唱道“Music can alter mood and talk to you”, 在他晦涩的童年、迷茫的青年时光里,他惟有和音乐对话,来调节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有勇气继续对抗这个世界。而我小时候是一名画家,成天徜徉在美术的海洋里陶冶情操,无法自拔。如果说Eminem是Rapper,那么我当时可以被称作 Drawper。还记得小学时我学过两年国画,当时特别崇拜国画课教室墙上贴着的“画圣”吴道子。那时正好电视里在播放连续剧《左宗棠》,左爷爷年少轻狂,自称“今亮”,意即“当今的诸葛亮”。我觉得自己也是暗合古人,于是第二天就去学校对我同桌宣布说你可以叫我“今子”。同学问我你是“当今的金龟子”吗?我指了指教室墙上的吴道子,说你真是个文盲。绘画除了是我的业余爱好,还成为了我对抗父母暴政的工具。那时我挨了打骂从来不敢顶嘴,长辈们又结成统一战线,让我无处话凄凉,遭受了不计其数的冤假错案。所以我惟有以笔为刀,以画为剑,下图即是我小学二年级时的一幅简笔画:

这幅铅笔画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有些褪色,当时我完成后送给了我大伯(我叫他大爸)。据我大爸回忆,此作品的背景故事是我因为在家里踢球,打碎了一个名贵花瓶,被我妈毒打了一顿,然后关在卧室里让我好好反省,写份1500字的拼音检查。我闭关了一下午,然后王者归来,迈着霸王步走出卧室,把这张稿纸递给了我大爸。之所以不给我父母也不给我奶奶,是因为我知道他们官官相卫,定然要销毁我的史官直笔。当时我衡量了一下家里的阶级成分,只有我大爸属于群众,于是我亲自题词,把画作交予我大爸保存。大爸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拿回家里锁进保险柜,一直保存到了今天。将画作局部放大可见,我妈揍我时居高临下,手握米尺俾睨众生,那凶神恶煞的眼神被我刻画得淋漓尽致。而我嘴里大呼着奶奶救命,可是屁股都被揍黑了我奶奶也没来救我。可见我在家里地位之低下,基本属于狗不理。

此画的另一个highlight在于对房门的忠实还原。我前几天时隔多年看见这幅画时,一直不解为何我当时要把画纸50%的空间都留给这扇门,显得重点不明确,中心思想不突出。经我大爸回顾我当时给他的讲解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精心营造了这个布局,看似结构紊乱,实则大有深意:请注意门上锁住的插销,我大爸说他每次看到这个细节时脑海里都会激荡起《马赛曲》悲壮的歌词:专制暴政在压迫着我们,我们祖国鲜血遍地,你可知那凶狠的兵士,到处在残杀人民。

这真是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此画真是意境深远,大巧不工。而且更为难得的是我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深藏功与名,没有留下我的大名李淳或者艺名今子,只留清白在人间。 2. 自从这幅大作问世以后,我妈彻底认识到了我的实力,她于是怀恨在心,对我进行了残酷的阶级报复,成天破坏我的绘画事业。我当时虽然只有8岁出头,但是对自己一贯精益求精,对作品更是吹毛求疵,稍有瑕疵便全盘推倒重来。所以我搞创作时,屋里满地都是我废弃的半成品纸张。有一次我妈终于忍无可忍,冲进来拎起我的耳朵指着地上的废纸冲我怒吼:“纸不要钱吗?”我当时好想教育我妈:“达芬奇光画一个鸡蛋就用了上万张纸,我这才万里长征第一步,你真是急功近利、目光短浅!这大概就是中国一直出不了世界级画家的原因。”但我把话生生咽了回去,不然我的屁股又要被揍黑,叫破喉咙我奶奶也不会来救我。严酷的阶级斗争早已把我逼成了史上识字第二少的战略家(第一是李云龙),我决定忍辱负重,静待杀机。于是我在我妈的高压政策下暂时停止了绘画事业,装作对她俯首称臣,成天在家里看书学习,就像刘备在曹操眼皮下种菜那样韬光养晦。可惜我妈不是曹操,她只当我是个8岁小屁孩,从未认识到我是今子或者天下英雄。她终于让我等到了打击报复的机会。我妈那时热爱缝纫,业余时间就一头扎在家里的缝纫机上织素裁衣,满地都是裁剪后丢弃不用的布絮。我瞅准一次家庭聚会的机会,趁我妈在缝纫机上干得热火朝天,牵着家里的另外几个群众来到了她身畔。我妈惊异地看着一脸严肃的我,不知我要干嘛。我指着遍地的破布,恨铁不成钢地对群众摇摇头,厉声喝问道:“布不要钱吗?”我的群众路线大获成功,从那以后我妈再也没插手过我的绘画事业。我就像刘备逃脱曹营一样,海阔从鱼跃,天空任鸟飞。3. 第三个故事是我的童年巅峰。我从小被我妈揍得最多,其次是我奶奶,最后才是我爸。但我爸不愧是拳王之父,出手少而精,总是首战必胜,一击必杀。他那时候常年在国外读书工作,很少有机会亲自出手,所以便集中在回国探亲的时候给我上大课。可我又岂是插标卖首之辈,为了对我爸进行反戈一击,我翻烂了两本《三十六计》的连环画,终于找到了对策。在一次被我爸KO之后,我捂着滚烫的脸颊哭着回到卧室,拿出了我的画纸和水彩笔,抽泣着完成了一幅含泪之作(具体画的啥大家已经记不清了)。然后我拿着画去书房敲门,我爸打开门,疑惑地看着我,我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将画递给他,指着画纸的白边部分,问他能不能用美工刀帮我裁一下。我爸认为我是在主动向他示好,他不禁觉得有点内疚,于是找来美工刀,一丝不苟地裁起了白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图案的边缘,直裁得大汗淋漓,终于裁好后,他把成品得意洋洋地递给我。“你爸爸我是学机械出身的,看我这空间感。” 我爸自卖自夸 ,指着完美的页边距给我看,真是比Word排版出来的还整齐。我十分感动,然后当场把画撕得粉碎。我爸的笑容还来不及收起,表情就像被孙悟空使了定身法一样的僵硬。我镇定自若地把碎纸扔进垃圾桶,然后拿起刚才裁下来的白边,向我爸挥了挥说:“我要的是白边。”据说我爸当时气得发抖,但又找不到理由揍我,他毕竟还是讲理的家长,不愿无中生有地给我罗织罪名,这事最终不了了之,以我的大获全胜而告一段落。这三件事就像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三大战役,让原本强大的反动势力从此一蹶不振,我在家里的阶级成分从摘帽右派变成了贫下中农,彻底翻身。当然我最终没有成为今子,而是投笔从戎,戴上了拳套。我挥别了我的艺术生涯,同时也告别了我狂野不羁的童年。2013年的春节,家人在饭桌上回忆起这些陈年旧事时,我爸一脸的温馨。这才是熊孩子的最高境界。文/李淳